杨程松等康启亲王走了，才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祖父离开的背影，“祖父就真的就这么走了啊？”
旁边的赵厚璟看着杨程松这眼巴巴的劲，他觉得他下一秒说不定就要哭出来了，他揉了揉眉头，用手肘轻轻的怼了怼他，“要不你追上去试试，就说我原谅你了，不计较了？”
要说杨程松没有心动，那肯定是骗人的，但是他也明白，祖父并不是生气这个，他就是想把自己甩给福宁姑姑。所以不管他怎么挣扎结果都不会改变，所以他还是别丢人了。
“不用，我那个祖父是个老狐狸······”
杨程松说完还鄙视的看了一眼赵厚璟，福宁姑姑地位这么高，可她这几个儿子，不是在读书就是在读书的路上，真是浪费啊！
要是赵凌梦知道了杨程松此时的想法，高低要揍他一顿。赵凌梦觉得，只要她的棍子够多，就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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